宁月眠已经顾不上其他,脸色荡漾着醉人的媚红,两条丰腴白滑的紧致玉腿又收紧些许,夹住星刻的小腰叫他的肉棒又插入些许。
“不行!你刚才跟表姐搞了一回,没理由不和我来。
克蕾丝:“那你倒是把那裤子脱下让我含你大屌啊!不想哪天在大床铺上跟我们做爱时被别人从背后一刀捅死那就给我听课!他妈的怎么生了这么个完全不懂事的脑残儿子,满脑子只想着肏妈肏妈还是他妈的肏妈!!!”
农历十月天已经不暖和,爱姐却非得要在宋哥的工厂吃烧烤,月朗星稀,推杯换盏,特别是在女性比较多的情况下,我们几个男人就如打了荷尔蒙肾上激素,来着不拒。
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拉风箱一般,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妻子的肌肤上,更添几分燥热。
“哥们儿,做弟弟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别介意。